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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州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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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该是已死了。
头疼欲裂,少顷,刘邦忆起头尾。然是,他已死了。 那日未央宫外夜雨淅沥惹得他不适更甚,他卧在龙榻上,太医嫔妃将他团团围住,动恸得极悲凉,只是不知几分真假
灯火通明。
人甚多。刘邦却恍恍惚惚觉到这未央宫,仍是那般空。
是少了谁吧。走马灯般,刘邦忽的想起十几年前他还是个乡野鲁夫时,似有一少年郎,笑得恣意。
怎落得的个孤家寡人?他倒是一时想不起来了。

正想着,忽的,溺水般的窒息感引将他血液直涌上脑,肆意刺激着他不得不睁了眼。
刘邦勉强地支撑起来,眯缝起尚未适应强光的双眼,眼前非但不是他想的什么阎宫地府,倒一如世外桃源,他正身处林间,竹树环合,几声鸟叫也是有了几分龙吟凤秽的意味。
他本能般警觉,踉跄地移了几步,终是干咳几声,乏力地跌坐下去。这一跌让他终于是清醒了几分。颦起眉,他狼狈的靠向棵苍树。刘邦呼出一口浑浊的气,心下嘲笑自己这不人不鬼之态,将头缓慢的靠向树干,却很快地觉出不对——再一触向绛紫的发间,他浑身猛一僵。自己怎生了双鼠耳!
惊愣片刻,刘邦寻思,眼下这情景,怕是他死后不明不白化成了什么鼠精。这恼人的猜想引得他头疼更甚,愈觉乏力。良久后他只叹声,罢了罢了,他刘邦怎的怕?也是有几分欣悦,因他隐隐觉出,自己渴慕着去寻甚么人,只可惜他一时忆不起分毫。
此地天似暗的极早,刘邦再无头绪,也早已不胜疲乏,索性寻了个隐蔽处,和衣睡下。
夜中,他少有的梦起了过往。
帐幄间,灯火昏暗,一人赤发如瀑,在刘邦面下行礼,一双星目笑得如盈秋水,毫不设防。
却笑得刘邦心头猛地一颤。


许是到了天明时分,刘邦影影绰绰地觉到身下一阵颠磕,惹得他不适地翻转几下身子醒了过来。
方才惊觉自己已不在之前那林子里了。四下一片昏暗,刘邦摸索着上前几步,探清了自己是何处境——这俨然是个竹编的笼。而他自己,不知在何时直接化成了鼠态,简直要叫他怒极反笑。
忽然笼外一阵窸窣声,竹笼外蒙着的布被掀开。来人好看的眯起眼,狐耳轻动,调笑般的说了一句。
“李某多有得罪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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